无相天魔——第四回

前面介绍了无相天魔的最基本形态:

 

为了面子,半无意识就讲出了某种解释内容的“因为”。

 

——这个地方,同学会不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而有这样的疑问?

 

就是:右脑测谎功能不是号称“心中之神”吗?为什幺一个无意识的爱面子,竟然可以把它扳倒呢?

 

这个嘛⋯⋯恐怕还是得说一点⋯⋯很多人不太有机会知道的,可能是灵修业界的秘传,关于“面子究竟是什幺东西”的内容了⋯⋯

 

据说﹝我也是被人教的,因为我本人并没有这种神通力去知道真相﹞,面子这个东西,其实是人累生累世歪掉的,灵魂人的意识的“疤痕”或者说隔断灵魂人之心和大宇宙之心的“壳”(之所以人魂需要转生到三次元,是因为每一世的肉身人的表面意识都是新造的,表面意识中的那一点点‘标配’心中之神,反而是和大宇宙之心相通的),也就是被叫做“业障”(Karma )的那个东西。

 

“业”这个潜在意识的偏差,有力道从你的潜在意识那一侧,绕过阿頼耶识之壁,去勾动表面意识那一侧的不实念波、隐隐地在幕后指挥着表面意识中的我执。

 

也就是说,三次元肉身人表面意识的心中之神,开发到最高境界,可以拉入宇宙核心的那个神之真我到表面意识来,形成“彼岸主导”——这时表面意识的心境反而会存有比潜在意识(也就是灵魂人觉得是‘自己’的表面意识)更高次元的生命能。灵魂人是靠肉身死后吸收肉身人表面意识收集到的“神之心”生命能当作养分来“攻壳”,借此进步、提升的。

 

然而,同样的,我们所有前世歪掉的、偏掉的那些没有办法承认事实那些偏见跟惯性的总量,比单这一世的我执力道大几千几万倍的那个叫做Karma的东西(隔断人魂与神之心的魂之壳),也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不断以“爱面子”的形式影响着我们的表面意识,扯我们修行的后腿。

 

我们台湾人,有一个很明确的、超巨大的搞错:

 

竟然会认为“被人欺负”就是消除业障?

 

——并不是如此的。被人欺负,只是你以空门大开,来利诱他人犯罪、教唆别人来偷你抢你伤你整你的一种现象。

 

在能量的世界(或者是家庭动力诶ynamic 学也一样),受害者,才是真正的加害者。

 

(姑且多说一句吧:在任何一个家庭,旦凡‘自称’受害者的那一个,一定就是真正的大魔王;觉得自己在帮助妈妈之类的傻小孩拯救者,其实是真正的受害者;承受着最多怪罪的加害者,才是最有人性、爱付出得最多,为这个家消化负能量的真.拯救者。)

 

“受害”这件事,本质上根本就可以叫“婊人”(无意识地坑陷他人于不义),这才是真正的“造孽”才对。

 

真正可以消除业障的具体方法,是:直面羞耻心、战胜面子。也就是:

 

当你面临可以选择保护自己的形象、或是选择丢脸的那个歧路口,永远要选择“丢脸”的“行为”;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死!

 

比如说在电梯中,别人皱起眉头埋怨:“是谁放个屁这幺臭,真是没有公德心⋯⋯”作为无声臭屁的主人你,如果选择爱面子,就默不吭声装蒜。如果选择消灭业障,就回答一声吧:“对不起,是我。”

 

如果说同学真的有在行为上实践庄子心法的话,应该可以体会到,修练第四篇的“支离其德”以战胜罪恶感(自以为非,自己冤枉了自己的时候会有的感受),学着做“有罪恶感,但是快乐”的选择时,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那幺,到了第五篇的心法,要战胜羞耻心、面子、紧张的时候,做出丢脸的选择⋯⋯以我们现今社会的这种“他者即地狱”的制约,难度又提高了不只数倍,不是吗?

 

今天,一个心理学家,他可以去分析“你受了什幺童年创伤,所以现在你才会怎幺样怎幺样”⋯⋯但是唯独你“有多爱面子”这件事,不管你的童年创伤有或没有、是轻还是重,它永远是独立于你这一世的心理profile之外的。

 

比如说我妈,她这样的童年,照理说不必学会爱面子,可是事实上,她很爱;她也一直苦恼着(她和大学同学某阿姨在美国逛街她都会因为那位阿姨的英文讲得不好而觉得丢脸到没有办法再逛下去了了,然后打电话来跟我求助⋯⋯)自己不应该这幺爱面子,但是,想要改也改不了。

 

或者比如什幺什幺环境过来,照理说要非常爱面子的,可是事实上这个人蛮不爱面子,比如说学姊。

 

而且这一块,就好像外国大使馆一样,享有“治外法权”,我们的表面意识常常没有办法拿它怎幺样。

 

比如说我的合伙人黄克莉,她有不爱面子之处,你叫她更爱面子一点,她不会变得更爱;她也有爱面子之处,你拜托她少爱面子一点,她也没兴趣、没动机,减不下来。

 

——面子的力道就这幺“定”在那里,无论是别人或者我们自己,都动不了它。

 

所以,面子这个东西,可说是当今心理学无法mapping 、无解释其因果关系(诶oesn’t make sense)的一块不可触及的(‘知’的)学术黑暗地带。

 

面子,据说就是累生累世业障总和的力道,所以这个力道,会赢过你还算是“幼苗”等级的心中之神、这一世的右脑,是蛮有可能的。

 

我或许也从来都很爱面子,但是,当我触及到一个交易“不要面子,就会有多很多倍的性快感”时⋯⋯我对面子的忠诚度,终于还是动摇了。

 

因为人的性能量(高大上一点的说法是海底轮中的根本生命能;‘存在危机’这个说法里面的‘存在’本身),就是被羞耻心压制住的;面子是根本生命能流动上的“电阻”。

 

岔题说一下一个可类比的参照物:

 

中国人的内丹之法,“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这一路从小周天到大周天到出阳神,所谓“琴心三迭”的“三花聚顶”之法,是魏伯阳《参同契》以降的男人的练功心法,运功行气的时候往往感觉到“一股热流”,能感觉到热、甚至感觉得到“气”本身,其实都已经很不对劲了。

 

电线通电的时候,有电阻,它才会发热。你以为是“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恰恰正是它“没通”的铁证!

 

中医的针灸,都算不上内部功了,一针下去,那个疗效的感觉,都是一瞬间就到位的,哪会有什热流、运气感?(在艾草灸的时候会有热气在走的感觉,那是真的在和阻抗摩擦,打通之后就不会有了)连如此“狭窄”的十二正经络都尚且如此了,号称“宽敞”的奇经八脉,怎幺可能反而会有热感、有气感?

 

太极拳诀不是都明明白白写着了吗:“在意不在气,在气则滞。”——真的练成的人,是念头一动,和他搭手的人就飞出去了;没有热感,更不可能有“运气、行气”的过程!

 

不过,据武林传闻所说,热感、气感,真要捏造,也是捏造得出来的啦:已经练成太极劲的人,如果逆运河车,那幺,原本像是一波大海浪(つなみ)一样把人轰翻出去的太极劲,就可以翻转成“密宗大手印”:一掌按对方身上,对方不会摔出去,但是身上那一个掌印整个从皮肤到内脏都是烧焦的⋯⋯

 

我练〈德充符〉,所经验到的就不是《参同契》的那一套,而是女人的内丹心法,王羲之的老师魏华存夫人的《黄庭经》的“紫烟上下三素云,七液洞流冲胪间”——不要说没有阻抗了,所有的经络都是没有疆界的,三丹田都是糊成一片的,气连运行在经络这个轨道上的必要都没有。这是“三花聚顶”的正对面,“五气朝元”的内丹心法。

 

我过去因为觉得下针的中医师太耗气,最后容易落到洗肾去了,都不学针法的,可是,就只练一个“不要脸”,才四个月,就变成不必用针,给人下针的效果,我隔空一弹手指就可以做到了。在“五气朝元”的世界,气传导是瞬间的,真的没有热感、没有运气感的。

 

我们中国人练内功,通常都是一面倒地选择了男人的心法。女人的心法,在历史中只得到过两票,一票是王羲之——因为是自己人,说不定还要算废票——而另一票,是李白。

 

但是这就像是科幻电影《少数派弱势关键报告(Minority report)》一样,真相,并不一定是多数人所认为的。

 

中国人的内丹心法男女之争,其实几乎就像是2500年前在印度瑜伽派和房中派的对立,一边是主张加强电压,而另外一边是着重减少电阻。

 

老子、庄子派的道法,如果要选边站队的话,当然会是女丹法和房中术那一边了。

 

——那⋯⋯回题吧:

 

羞耻心、紧张、面子是同一股能量,也就是最接近“解离”的,《power versus force(神力与魔力的对决)》那本书中定义的仅20分的最差的念波了。

 

我是因为自己想要在肉体的性快感方面能更加进步,所以才会选择去练〈德充符〉的;不然,庄子心法就只练到第四篇,其实人生也算胜利组了,挺快乐的了——就像我中医的医术,差不多还顺手、有一些实战经验可以拿来教书,就放它过关了——不一定会想要再奋发下去的。

 

我都不太好意思说自己“好色”了,我还上不到好“色”的档次呢;因为唐朝元稹的〈莺莺传〉里的张生和他的猪朋狗友说:“我的坐怀不乱,才是真正的好‘色’!不是绝世美人我不吃的!(哪像你们,忒不挑,八十老妪到八岁幼女都行,只是好‘淫’,没有向上追求的志向!)”——我的确就是没有向上的志向;神农尝百草似的,三五天就吃坏一次。

 

说起来,我和克莉那幺好的交情,甚至在香港庙街夜市都扮奸夫杀价了,却一直没有踩过那一条线,克莉的元配先生张哥对我也蛮放心的。我想,也是因为他们两位专业是建筑的人,审美标淮在同一条线上,夫妻一同在巴赛隆纳的圣家堂仰望而泪如雨下⋯⋯

 

有一次克莉说:“杭州教书那次,同学王立强看到我们从同一个酒店房间走出来,脸上那表情都露出了一种‘怎麽办我抓到老师的奸情了’的尴尬和慌张⋯⋯说来这种事情,真要是发生了,也不奇怪的。但是,我一想到‘如果发生了之后,我会是什麽心情’(同学,这里也是有重点可以抄的呀,‘高效能人士的七个好习惯’的第一个习惯:proactive,情绪先导权),马上就身心灵一起关机了!我一路看过来,一些奇奇怪怪的(歪瓜裂枣?)你都毫无抵触地下得去手,我如果和你如何了,从此以后,你再每搞一个什麽东西(‘人类’啦!),我就等于和⋯⋯‘那些东西’们被置于同一个集合中,这种好像日日在搧自己巴掌的屈辱感⋯⋯抱歉,我真的没办法。”

 

我也是很爱面子的人,若不是那麽好色⋯⋯(‘淫’才对!太抬举你自己了),基本上我也没法把面子、逼格拿掉的,不可能甘心的。

 

那麽,当我开始愿意为了性满足而跟面子做对抗的时候,其实——我的人生变得非常诡异:我遇到的乱七八糟的人事物,密集发生的程度,可以说是一两天就一大战⋯⋯剧情展开的方向多到不可思议。

 

可能很多同学以为,在疫情之中,我关在家里面,歳月静好,能有什麽事,必定是清閒到百无聊赖、淡得出鸟来。事实上我的事情可多了,非常夸张的多;常常会有那种“我这一个礼拜已经过掉我从前人生十年以上的遭遇”的感觉。

 

你想想看:一个人如果只是以这一世的我执,其实创造不出那麽多故事线、或者说实相的。一个人差不多就是那几个毛病,同一套剧情老发生。好比说这个人会疏忽、会不当一回事、会健忘,他就同样毛病造出同类的结果,差不多就这一套来来去去,没什麽创意。

 

可是呢,在我开始跟面子、逼格作战之后,我发现:我遇到的事情,都是以我现有的这几个毛病⋯⋯“应该还创造不出来”的事情才对?我的个性,好像这一辈子,并没有这些个特质,无其因何能生其果?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情呢?

 

——真的就让人觉得,果然是累生累世的业障,全部被召唤到我的面前、来做总对决的感觉。人生精彩度跟密度之高⋯⋯人家还以为我在家里面闲闲没事干呢,其实是非常之有剧情,天天有大战,会把外人吓到的精彩。

 

那幺,这里就会带到另外一个论点了:

 

当初房中术在印度不被瑜伽系统接受,而流亡到西藏变成密教的时候⋯⋯密教的经典里面有一个说法,是显宗佛教非常讨厌的,就是:密教经典认为,显宗佛教的修行,是一辈子时间不够你用,要修好几辈子都不一定修得到的;但是密教,就有办法让你这一世就完全修完、结清。

 

显宗佛教会觉得密教这种说法真的是太狂妄了!——这种速成捷径的广告词,你一听就好像是某种“假货”的感觉对不对?好像周芝若的速成《九阴真经》一样,就光练一个抓爆你的头,什幺打基础的内功〈易经锻骨篇〉都没有好好练的。

 

可是呢,当我真的开始跟面子作战(我自以为我修的是房中术性方面的功夫,而已),所遇到的光怪陆离的事情之多呀⋯⋯会让我觉得:好像真的是一次战累生累世的业障,这个感觉是很切实的。真的有那幺多事情会跑来找你,叫你结清

 

——竟然⋯⋯密教的那个像是骗小孩“弟弟你根骨奇佳不如跟叔叔买一本如来神掌练练”那样的广告辞,结果⋯⋯是真的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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