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脑的对战,解离之人(57)

那关于这个,我在上课的时候常常会因为方便,所以就拿什么交感、副交感神经这种说法来举例子,那我这种一左一右的这种排比的说法,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说的话,我也可以说人的左脑跟右脑的功能的主要的差别在哪里?其实跟这个东西几乎就是正相关的,简单来讲,我说交感神经是用来面对让你害怕的东西,你要去战斗还是要逃走的时候要用的神经,然后,副交感是当你没有压力的时候,它提振的之后你会变得比较睡得好、吃得好、消化比较好,用来修补自己的系统。而这件事情呢,如果我换一个平台来说的话,讲到人的左脑跟右脑,其实也很像是人的左脑跟交感神经比较有牵扯,右脑跟副交感比较有牵扯。只是不晓得你们能不能从脑功能的那个点看到它跟跟自律神经系统的牵扯。

就是左脑是一个什么样的脑?左脑就是一个可以被说服的脑,被逻辑说服的脑。所以,当一个人呢,比如说我上次讲到说,当我们去给人说教的时候,我也可以说,站在道家的观点,可以说这个人说教的时候就是动“我执”,或者动“交感神经”,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说教的时候是在动“左脑”,对不对,因为你试图用逻辑去说服对方。那动了左脑之后,当然自律神经就会紧张,抵抗力就会低落啦,那所以,这样所谓的因循某种逻辑,或者是某种规则,或者某种“应该”在做事情的时候啊,站在健康的立场其实都是会折损个人的免疫力,让健康下滑的。所以我才上个礼拜讲之又讲,就是我们现在的养生狂魔的“养生噩梦”到底哪一天可以结束,因为整个养生的过程都是在因循一些逻辑规则。就是因为逻辑规则是什么“十点以前就要睡觉就能够养到胆经”,那更进一步逻辑规则是说最好是8点就要睡了,因为胆经以前还有个三焦经,再前面,那不然呢,下午天傍晚就睡了,因为十二经都需要养。这就是逻辑的规则啊。

就是当我到北京的时候,徐哥哥跟我说:“你养这个胆经干什么?再早两个钟头吧,三焦经也一起养吧!”可是我有觉得:“其实我更前面一条经也需要养。”就是一些逻辑往前推不是吗?就是,所以到底这个养生的界限在哪里?干脆就一直睡不要醒啦。就是,左脑有的时候在这种事情上是有点呆呆的,而左脑的呆……因为它容易被逻辑说服,所以,曾经有科学家,针对人的左脑跟右脑做一个功能上的区分的时候,那这个……你也可以这样说,就是,如果科学家用微微的不会太伤害人的电流,暂时的把人的右脑的主要功能电昏掉,就这个人还是会像正常人一样,可以应对进退的,但是他暂时的失去了一点右脑的功能。然后,你就会发现这个人少掉的功能是他没有办法拥有一般人会有的一个本能,叫做“承认事实”“找事实”的本能,他会暂时忘记掉。那忘记掉“承认事实”的本能的人啊,就是所谓的“左脑型”的人,就可以被一种话说服。就是你可以跟只剩左脑的人讲说:“嗯,猴子会爬树。”所以,然后你再指着一个什么,那个在地上爬的大乌龟,比如说象龟好了,一种陆龟,说:“这个东西它是一种猴子,象龟是一种猴子,所以象龟会爬树。”对不对?他就会说:“猴子会爬树,象龟是一种猴子,所以象龟会爬树。”ok。他在没有右脑的当下是没有发现这句话是有问题的,他必须右脑醒来的时候才会知道说:“等等等等,刚才有人说这只乌龟是猴子,这不对啦。”就是这是只有左脑会做的事情。

然后呢,右脑的功能,如果你把这个人左脑电昏了,然后呢,就是好让他只剩右脑。你说类似的话,比如说:“凡事国家都有国旗。”然后呢,你随便说一个什么非洲小国,连我都没有听过的国家——“斯里兰卡是一个国家”,我随便乱讲,因为我也搞不清楚,那所以“斯里兰卡也有国旗。”对不对?问一个只剩右脑的人,只剩右脑的人就会说:“我又没去过斯里兰卡,我又不知道斯里兰卡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这是右脑的人就这样,你用逻辑跟他斗,他不会拿逻辑来跟你斗,他只会“我又没去过斯里兰卡,我不知道,我没见过这个东西”。就是大概这种感觉。

所以呢,我这几天的课,反复的沾到一个话题,我是说——当一个人处在某个状况的时候……我在台湾我喜欢用的一个词是“解离”。我说台湾的宗教界跟所谓心灵界出了很多“解离掉”的人,然后呢,大陆的中医界跟气功界,也在往高度的解离的方向发展,那这个解离的问题其实就是刚刚讲的那个左脑的逻辑已经推到极限,而把整个右脑的功能都消灭掉的一种状态。

那,比如说,我讲个台湾最基本的“解离”在心灵界,就是说……比如说,你身体不好,然后你去参加那种心灵成长的那种团体,那种团体就会跟你讲:“你之所以身体不好是因为你有很多对自己不利的负面信念。”所以他们就会一群人围过来。反正现在参加那种教团大家都是一群人围过来跟你洗脑啦,那一群人围过来,那老师也很爱跟你啰嗦了。就说:“啊,这边有个癌症好了!”那他跟你讲,然后你就会听到好几个癌症奇迹性的疗愈人跟你讲说:呃,这个、这个……我们反正就是要正面的事情,一定要相信自己是充满光的,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身体是健康的,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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