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果这个人真的被洗脑成功的话,因为这个东西其实需要一个教团来帮你洗脑,因为光靠我本人我是没办法洗脑成功的。我常常会说“我姓谭,我要告诉我自己我姓王,我要怎么洗脑我才能相信?”就是自己要骗自己的话基本上是做不到的,就是我不相信的事我没办法骗自己成功。可是呢,如果是别人要骗,就是我虽然没有办法骗自己成功让我相信我姓王,但是如果有电话诈骗来骗我就很有可能上当了对不对,所以别人骗还是有希望的。所以在这样子一个洗脑型的教团里面,还真的有可能把这个人骗到,真的去相信说……因为别人都变这样,他就很自然而然的学习这一套,然后到最后就变成“相信自己是健康的”“相信自己是充满光的”“相信自己是美好的”“相信自己是什么”就是很多正面的东西,可是这个过程是非常糟糕的。
首先是这样子,人的免疫力最极端低落的那个状态我称之为“代偿的状态”,就是因为自我感觉不良好,要说服自己,把自己说服成自我感觉良好。就比如说明明我是矮冬瓜我要告诉自己“我是高的,我是高的”,自己跟自己打辩论战的时候是人的免疫最低落的时候。可是呢,有一件事,就是,在交感神经在自己跟自己打辩论的时候是处在最紧张的状态,没有错,但是一旦你练到一个纯粹的“左脑”……右脑的功能完全被你切除的那个状态的时候,从某个角度来讲,你可以说这个人会经历到交感神经扭硬地的加压到极点,终于咔嚓就断掉的状态。
这个东西呢,我在台湾的用的术语是“解离”,但是中医以术语的话是叫做“劳病到极点反转成假逸病”去。就是,劳病:就是交感神经太过于紧张,乃至于抵抗力免疫力低落的一种状态。那,可是,逸病:就是副交感神经占到主导,似乎不叫病对不对?就是吃得好睡得好,没什么斗志整体跟人家嘻嘻哈哈的,但当一个人的交感神经紧张到极点整个都崩坏了。那这个时候这个人可能会因为交感神经整个坏掉而处在只有副交感神经的状态,所以,崩过头而咔嚓一下“解离”的人,他的人生啊,基本上就是“诶,免疫力又上来了”,副交感神经又占到主导了。
然后呢,他所有那些本来我们一般人不可能说服自己相信的,就是我不可能说服自己相信“比金城武还要漂亮”,对我来说是不可能说服的事情,可是当一个人这样子“咔嚓”一下,交感神经崩断,然后右脑的功能整个被它贴住的时候,他变成可以了,他真的可以相信自己是充满爱的、充满光的、充满正面的,然后呢,他也会处在一个没什么烦恼,吃得好又睡得好的状态,然后他也觉得自己得到健康了。甚至呢,免疫力这样一提升,多点淋巴球乱杀癌细胞,诶,他的癌症也奇迹般的疗愈了。可是这个人不是真正“心灵变健康了”,而是他少掉了半个脑,他少掉的半个脑是非常重要的半个脑,是跟灵魂有连接的那半个脑。
所以,我记得在北京的徐哥哥说过这件事,他说过他曾经有一群学生跟着他问东问西的,然后有一个学生看起来最没病觉得自己最健康,然后徐哥哥就跟那个人讲说:“其实你的病最重。”就是我会能够理解徐哥哥为什么说那个看起来最没有烦恼、最健康、好像最没有病的那个是最重的,因为那个人是已经崩坏掉的、“解离”掉的人。
那“解离”掉的人就可以完全的满足一件事情,就是,上次我说的那个大陆的林曦老师的那种《唯物的修道人》(中的人)。就他有一个“自我感觉超良好”的自我,而“自我感觉超良好的自我”的这样的人呈现出来的状况就是:因为他的自我感觉很良好,所以他也再也不用看到自己的黑暗面。那再也不用看到自己的黑暗面,我曾经举个例子,我说像是曾经有一个上海妹妹,她自以为她要给她上海的朋友做一个很可爱的深度精致小旅行这样子,设计了一个台湾行的规划,然后她还很开心的把她的那个规划寄给我看一下,然后我把她的那张行程表,真的是像看到很可爱的奇迹一样拿给莹莹献宝。因为呢,我说这种行程,这不是有神通的人设计不出来的也,就是招招夺命,第一天就要你死到台北,第二天,就是,你知道大年初一来台湾第一天到擎天岗,这是多么凄风苦雨,必定是让你下山的时候不是重感冒就是发风湿。然后接下来,是什么花莲海边戏水,然后接下来还要到什么溪去溯溪,就是那个东西我已经觉得像是哪里的恐怖片叫什么夺命什么终结债,就是死神要来追杀你怎么样都会踩到底都会死。
就是,可是那个上海妹妹她并不会了解到她要把她的这群朋友都杀死,对不对?就是她有很大的黑暗面。因为,我说这个东西是一个人一定要完全的……就是完全的“恨着”全世界才能够无意间……就是她对台湾也不熟,像我这种对台湾很熟的,我要招招夺命,我还可以想个法子让你踩到地雷……可是她是对台湾完全不熟的情况下可以做出那种连我都感到佩服的杀人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