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偿”与“解离”“观念”与“自我”的制约(76)

就,搞什么东西!较成功的那个反而得到比较少。其实我过去多年以来对他都有这个抱怨,就为什么在他的世界就“比较烂的那个会比较得到多一点的爱”。

(JT自我安慰道:)“只是因为他心脏不好,所以你们要容忍他;因为他脾气不好,所以你们不要惹他。”对不对,就是活在那样的世界观里面。

那,那我就问我爸说:“你那闲钱那么多,对不对,然后,你七十多岁了,你为什么家里面不找一个欧巴桑什么的帮你打扫一下,或者是烧个菜?”他现在上班之外啊,礼拜六、日他的下班时间就要抹地板啊、烧菜啊什么的。他说:“不行啊!你的继母说请人来到家里,是人家进入你家哎,就是万一偷了你的东西怎么办?”我说:“你,其实你的OS是你家里面的垃圾已经堆到……事实上是被偷了也不会发现。”

但是,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我拿我继母那种对世界的敌意跟恐惧的观点来说来说,其实你说她那个观念是很夸张的吗?我觉得是很普通的。我的意思是说,很多人都有一些些的观念……像有一些人有一个,比如说道德上的那种“人决不可以怎么样”的那种事情,那一旦有什么人在他面前触犯到他的这个东西的时候,他会觉得事情很大条,对不对。

那我会觉得,这个东西真的是《齐物论》的开场白啦,在讲这个东西。就是说,一阵风吹过,地球上有很多有孔窍的东西,什么树的洞啦,什么、什么之类的东西。那不一样的孔窍,对于同样这一阵风会产生不一样的声音啊,这是《齐物论》的观点。那,那第二篇,就是这个。那问题是,真的是这个风有罪过,还是罪过是你自己的批判?

我记得从前我有一次,从淡水坐捷运要到双莲站教书。然后捷运上,就上了捷运,我觉得饿坏了,饿得我觉得要虚脱一样。然后想起来,哎,我的包包里面还有一小包饼干。然后我就伸出我这细瘦的手指,这样(jt学伸手的样子)偷偷的抠进去,拿一小陀饼干,然后偷摸接近嘴边,然后偷吃了一颗。结果我前面斜前方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当场就整个脸好像月经在剧痛的那个样子,就脸色苍白,微有冷汗。那,然后,我记得我偷吃的那个瞬间可能是关渡那一站吧,然后她一直等一直等,然后就非常不自在。然后终于过到到圆山,她忍不住发难了。她说:“先生,请问你知道……..在电车上是不可以吃东西的吗?”就我觉得啊,我这是犯法不犯罪。如果我吃到满地到是,那我就是犯罪啦。但是一颗饼干进我的嘴巴,我就只是是犯法,我没有害人啊,对不对。她很嫉妒吗?我相信也有人应该会同情我,就是饿得那么惨啊。我不管它了。但是,结果呢?因为她这样问:“你知道不可以的吗?”然后我就……也很诚实的回了她一句:“我知道。”然后,她的脸色就整个爆臭掉。然后等到我在双莲站下车,我想她可能会继续剧痛到台大还是新店吧,我也搞不清楚。

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有些人在某些观念上面如果他是一个节操如此严谨的人的话,他人生的痛觉神经真的会长很多根的喔。

那种感觉有一些……就像台湾的父母已经开始超脱了啦,可是像大陆的父母啊,我觉得好像还有一些观念上笨笨的啦。这些人他……比如说,认为小孩子数学一定要考几分,不然就会输给人家,就像上海的那一帮妈妈们。那问题就是说小孩子数学考几分,在我来讲是无所谓的事啦。因为小孩子要能够数学做得很好,需要这个小孩子的脑神经发展到二十岁的人类的水平,那小孩子才四岁,他数学考很烂,代表他是健康的、正常的儿童。而,如果你让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数学都可以考很好的话,那他的那个“硬的让脑神经早熟”的行为,会促使他的交感神经紧张,然后传导成性早熟。就是这样的小孩会变成青春期提早来,然后在青春期来之前好几年,早、早好几年,就是会有异常的性欲。就是本来不会有的那些神经紧张的内分泌系统状况会提早发生。

我会觉得,对这个……逻辑思考这西的东西的发展,真的不用急。可是那些妈妈帮,她们可能不会,刚好不是这样的观点。所以,就是,好像小孩子其实数学不好,根本在我来讲,是一件很正常、很可爱的事情,这是小孩子神经系统没有坏掉的证明。那可是,她们一看到她们的孩子数学考不好,就很气,很急,很痛苦之类之类的。就是在这样的事情我都觉得……就是我们人类因为自己的观念,而多了很多、很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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