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关于防疫的中医思考——以及「或许是最大公约数正确的」常识

现在台湾的街头巷弄,大家都在抢购一个什幺—⋯⋯叫做“清冠1号”的所谓“防疫中药特效药”。这种中药制品,在好几个向度,我个人都是觉得⋯⋯

       荒唐!

       丢人!

     我表妹陈翊萱去熟人新得星药局买药的时候,老板还跟他大加赞颂这个成方:“那个住隔壁两条街的谁谁谁染疫了,用这个,有效喔!”

       放屁啦!如果是肺部微血管瘀血到被自己的痰涎淹死的“元祖版”新冠症状,你什幺“清冠”一到十八号,让你两招算了,一起上,群殴海殴都好,你有种去打打看?有可能药到病除,让重症患者不上呼吸器还能活吗?

       隔壁两条街那个不知道叫老张还是老郭的仙方见证人,都能自己闲逛到你家药局买药吃了,这种程度的轻症,根本不吃药也没关系,自己就会好的吧?

       我在那个药局听八卦,学到的好方子真不少,什幺产后手术疤用通窍活血汤可以淡很多⋯⋯又或者像是35岁的太太买什幺什幺延龄固本丹之类的给她75岁的先生老张还是老郭吃,跟老板娘聊八卦时说这下子夫妻生活还真的好看来往后日子还有得指望不如匿名打个三百万去给那家药厂做善事替妹妹我积点德吧;而她老公又过了十五年,还能活生生闲晃到药局来聊聊,且身轻体重、上虚而下实、语音宏亮、气色清朗,虎狼之猛妻雄姿英发一如从良初嫁了之当年情、小鸟依人服服贴贴藤树两缠绵(by铁血丹心)眼角藏不住般地溢出点滴似牵丝似雾化情深深雨蒙蒙简直永远不会老的幸福⋯⋯小(‘老’才对!)俩口我在闹你在笑嘻嘻哈哈顺手买两包新冠一号当糖果吃着玩⋯⋯

       “这.种.好.物”当然是非买不可啦!——故事的重点要划线在哪里才对?绝对不是画在路人C临演清冠一号下面啦!

       那个清冠1号,银翘散以下桑菊饮未满的不入流的郎中手笔(尚不够格称之为匠气,都还没到那幺工整),只能说是匪气、中医在自暴自弃!——它的组成药方药味,就算是中医初学者,也明确地看得出来,这得遇到根本不需要去住院的、顶多仅小发烧程度的患者,才差不多刚好有效;若是多了个咳嗽,它都还没法收摊呢。

       如果是当初一开始的那个大魔王病毒——肺部微血管会瘀血、整个肺被痰涎淹没、窒息死的那一种——谁也晓得肯定是没有用。

       柿子挑软的吃、看好欺负的下菜碟,这种欺善怕恶的势利眼中药方,你说是不是好低贱?羞耻心还有下限吗?充分看得出来自带一种“顺风车真好搭”的奸诈味:

       还是条汉子的话,敌方的开山祖师你去打打看?清冠1号不可能赢的吧?

       两年前怎幺不见你出来耀武扬威镇番邦呀?痴痴地等到病毒都已经弱化了、流感化了,有什幺没什幺都不要紧了的此刻⋯⋯

       一开始就插不上话的中医界,就这幺袖手观望病毒子孙生到第三代,终于等到你不肖败家了,才大吼大叫冲出来打你个落水狗?——真是耻力无下限啊⋯⋯

       贴出来的宣战书是“单挑武当山”,结果张三丰出来,你面向墙壁假装尿尿不敢打;俞莲舟搭着殷梨亭肩膀出来叫杨不悔吃炒面喽,你还是蹲下去假装大便不敢打;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丑时,清风、明月俩小道童夜里觉得冷,爬到厨房烧开水灌个暖宝宝⋯⋯埋伏在柴房的你今天的幸运色是小粉红色幸运方向果然是东南角哦耶Lucky!看准了清风后脑勺空门大开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于是从他背后祭出洪荒之力缓缓抬起一折凳就挥下去⋯⋯?蛤?

       ——这,真的,不能称之“为单挑武当山”吧⋯⋯?

       这应该只能称之为“温柔的人有福了等得到最后的就继承大地”吧?

       你有种就跟开山祖师打啊!缩头乌龟当了几十年,等到人家道中落了、才敢欺负他家后生晚辈,算什幺英雄好汉呀?

       这不叫做“中医有本事”呀,这叫做“妹妹唯一的长处就是就是‘能熬’”!虎姑婆一样的祖奶奶死了,然后缺德腹黑的恶婆婆也死了,正好此时儿子妈宝男娶的媳妇涉世未深还没学会忤逆,女一号白莲茶苟且偷生,“紫薇格格”了48集,无所作为地拖混到如今,总算媳妇熬成婆,暂且可以享受一下休战中的岁月静好⋯⋯就只这几天世界刚好忘了痛打你——而世界忘了打你是因为你“太不重要”,不值得、没必要——在这种放风的时候,你倒是好威风、好嚣张啊?紧紧咬住这个流行的尾巴(在我眼中是被公交车门夹到包包、被拖过两条街口血肉模糊的惨样就是了),学人装网红?

       看着这帖中药方⋯⋯中医呀,哎唷⋯⋯曾几何时,竟落魄到如此地步?

       如果要说用药的路数的话,好比说过去几次大流感(包含SARS)⋯⋯SARS可以用麻黄汤加黄芩,也可以用大青龙汤,主要是把闷烧在肺部的病邪,打个开口、逼出去。

       大青龙汤中的生石膏比较润,而麻黄汤加芩的黄芩,相对而言是比较清爽、干燥一点。所以这应该可以说是随证——看这个病人是一个太湿的肺还是太干的肺——做斟酌。

       然而,这个清冠1号,关于肺部瘀血造成的痰涎阻塞,根本就没有任何有效药味在其中!

       这不是摆明了中医好棒棒,而是摆明了中医就不会!丢脸还这样子往地上重砸、在街口给大家看我被鞭尸的搞法⋯⋯曾几何时,中医竟变得如此落魄了?

       这个清冠1号,反正就是不吃不会死、吃了也不会死的方子。它的几个重要药物,鱼腥草、板蓝根那种东西,是在搞什幺东西?根本就跟对症下药、跟打这个冠状病毒没有关系的。那些东西,在治病而言,勉强可以称做“小阻抗”罢了。

       就是一个从前的数学脑筋急转弯问题吧:一叶浮萍,到了第二天会长成两叶浮萍。如果三十天的时候,刚好浮萍盖满了一个池塘,那请问:它覆盖半个池塘面的时候是第几天呢?

       答案是:第二十九天。

       病毒的增殖也是像这样子,把他那个第三十天的状况倒拨第回二十九天时的状况,你就得救了,你就来得及产生抗体了。这样子让病毒稍微走慢一点点,来一招“行李上了飞机人没上飞机”这种贱的,害它误点两个小时,能够做到这样的中药太多了。我们中国一般中药常识范围内会用的贯众也是,不用医术,就无差别地什幺病毒害它都慢一点、笨一点而已。

      就好像一个什幺小孩冒险电影(Home alone?)一样,坏人在那边被你的陷阱这里摔一跤那里摔一跤,来不及追到你,你就抢先了,不过如此而已;如果真要硬碰硬你也打不过他的。

       这个根本不是打胜病毒啊!这明明就是不想跪地求饶,很爱面子,所以用下三滥手段暗算比你强大的敌人,根本是不入流的招数了。

       那个方子一看就知道,药物的性质、力道跟方向性都是乱七八糟的,这个方子的创作,完全不是依照所谓古方派﹝也称经方派﹞、或者后代方派﹝时方派﹞、温病学其中任何一路的医理在做加减变化的,都没有;放在古方派不对,放在后代方派也不对。

       那,它放在哪里对呢?

       放在西药化学研究。

      中药材一味药物有很多成分的,这个可以让病毒减缓、那个可以消炎清热⋯⋯就是化学成分一条条列出来,把中药都变成西药了,然后来开药⋯⋯这个叫做中医好棒棒吗?这个叫中医已灭亡!

       如果你让我说的话,我认为基本盘是这样子:一个恶性流感进来,通常我们人类遇到不熟悉的新病毒,症状会是一点汗都发不出来的烦躁、身重的大青龙汤证。大青龙汤通常对病毒会有一个推出去的效果。像是当年的SARS,非典型肺炎,最讨厌的问题在于闷烧的肺,大青龙汤本身就可以打破那个闷住的状况,甚至都还不需要加减。

       然而元祖新冠病毒,他有一个特征,是肺部的微血管瘀血造成窒息以及痰涎淹没了肺。这样的微血管淤血,中药中的有效药物是紫菀,在《金匮要略》里面也出现过的一味药,不过可能不少人学着学着没有把这个药记起来。

       另外,因为紫菀如果是正常开的剂量,可能不足以覆盖整个肺泡的面积,因为肺泡在三维空间看起来就只是在胸口这一块,其实总面积摊开来可以开展到非常之大的,所以单单常规剂量的紫菀,覆盖率可能不到那幺好。

       如果你心虚,要挂个保险的话,中医行之有年、且用之有效的一个方子:二味参苏饮;就人参、跟苏木。这个药最有效的时候就是比如说:到西医院去做个手术,需要打一点抗凝血剂,剂量弄得不对,结果肺部瘀血,活生生窒息死在医院里面。

       这种手术后的小意外,在台湾也常常死人的,不算稀奇。这样的二味参苏结构,如果加进去的话,应该这个肺部微血管瘀血导致痰涎堆积乃至于不上呼吸器就会窒息死的问题,差不多也可以收拾掉了。

       医术也不用太好,先留一口气不死就好。肺部纤维化之类的损伤,之后再用炙甘草汤治肺痿、真武汤活化干细胞老方法,都还可以慢慢逆转回来(虽说是‘慢慢’,其实还蛮快的。一个长辈家的越南帮佣咳嗽咳得死去活来,刚好是《金匮》里肺痿‘干咳’加‘痰涎多’,我请人送去一包生元帮我们做的丸剂——做药丸是图个方便,剂量可是比原书中酒水总共15碗煮的那个大牛药少得太多太多了——患者三天就不咳了,我那时有先跟长辈说不咳了药就还我,我没睡够,造血功能大打折扣,贫血,我还需要吃呢!大概长辈听了也忘了,患者很虔诚地又多吃了十天,沙漠被灌溉成了沼泽,湿咳得一塌糊涂⋯⋯只是药丸而已,效力都还会过头呢。正当我看着这一幕、再次要求讨回药丸我要吃的时候,看着当时就坐在我对面的某员工,想到她的先生⋯⋯太了不起了这个王八蛋,之前这人心绞痛小发作,本来我根本不用管这个事情的,学姐那个时候为了把我拖出山洞[那时她当然也还没发现整一年前的此日我是因为怕她才躲进山洞的],弄个聚餐抓我去,我那员工的先生当时就坐在我对面,听说他给西医检查,西医都说血管没有堵塞,只是抽搐,那当然就是如同游泳时抽筋一样,血管的质地,亦归属于‘筋’类,受了湿气,筋就会抽紧。在中医而言,这样真是没烦恼,因为选择太少了[严格来讲是无限逼近于没得选],古方派治筋受湿只有一味药薏仁可用,选择困难综合症患者可开心了,没有选择真好。西医都说了没有瘀血的问题,没有任何理由却开出来的预防瘀血的阿司匹林,这个人倒是还天天虔诚不断地吃着⋯⋯‘这吃薏仁附子散就好了呀,症状也和《金匮》书里写的一模一样,何况还有西医检查当背书呢。’我仅对他说了这幺一句,接下来就整顿饭他都摆臭脸冲我,堂堂正正行使冷暴力:就仅隔不到一公尺宽的桌子坐正对面呢,问他一句话,他都硬是装没听见,不抬眼、不回答了。之后我跟我那员工说:‘你先生那贱人,恐怕不会听我讲的话唷。’她说:‘会吃啦会吃的啦!生元那边已经下单了啦!’‘那可是你先生耶⋯⋯?真的有可能那幺乖吗?去年(2020)为了谢谢你照顾我伤到腰下不了床那两个月,请你们吃 完饭,我到对面看一下Zara的衣服换季特卖、然后再拉着小方到Zara对面去买你特别喜欢的莫凡彼冰激凌回家等你一会儿过来我家吃,结果他说要拉肚子、不能忍了、把你载上机车硬是骑回中和了——明明Zara门口地下街就有超大又超没人排队的公厕呀——而且后来你说重要的是我看到一件觉得他适合穿的衣服让他试穿就把他惹毛了:“我明明最讨厌逛街的他竟然⋯⋯”我怎幺可能会知道他可以恨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再追诉我一个罪名“我明明不能吃辣的他硬还要逼我吃川菜害我拉肚子”天地良心啊!我这个人多怕辣的呀,我能吃的川菜,麻度会让成都人笑死、辣度让重庆人气哭、湖南人说这是什幺脏东西的呀⋯⋯真拉肚子到一条街口远的我家来拉呀,忍得到六七公里的中和,还能叫忍不住吗?那就根本是没事了⋯⋯这不叫借题发挥,这叫没有题目他也可以闹啊。’然后过一阵子,到农历年了,刚好在长辈家又遇上,听说过年前又大发作,心痛彻背,哎呀还恶"化了呢。那阵子曾听到我那员工说:‘唉唷生元炙甘草丸老贵了⋯⋯’我大叫:‘你家剩的,都给我!我要吃!叫你老公拿来抵诊金!’想说至少回收点值钱的不然我白挨这些脸色是为了什幺⋯⋯结果居然送来我家的只有两包⋯⋯我写微信去骂:‘生元一大份是十包,你只给我两包⋯⋯我是桌下等你喂剩菜骨头的狗啊?’以为她是小气,结果员工说她先生都吃掉了只剩这一点点⋯⋯我老天爷!短短两三个月时间,能吃掉这幺多炙甘草丸,一包药丸五两,八包是四十两⋯⋯薏仁附子散配一份我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足八两呢,我这里烘干的力道都尚怕不够,你还给我大水这样子灌下来?炙甘草丸治的心跳不规律,那是血浆总量不足以充满血管总容积,心脏急急忙忙把血打出去,结果后血跟不上前血,像是真空抽吸一样,又倒缩回去一个心跳⋯⋯我这个贫血到随时会昏倒的人,一个月也不见得吃得完一包药丸的啊!这个一年睡眠时间总共是我的2. 5倍、捐血都还可以养活两个我的人,这幺短时间、那幺多药丸,是怎幺吞下去的我都想像不出来了⋯⋯我的感觉就像:我发出一掌,竟发现打出去的掌力如泥牛入海,下一瞬间就被九倍的掌力倒轰回来,把我整个都给打懵逼了!我这是张无忌在少林大会被周芷若干翻吗、还是慕容复出掌偷袭扫地僧的下场?这个人的医术,你要算正分的话,好像还真没几分,《金匮.胸痹篇》除了为了“怀疑”我开的薏附散而去“检视”过那一条之外,其他条一概不看不学,但是破解我医术的功力,高出我九倍都有!通常都是下毒容易解毒难⋯⋯这人解掉我开的药的能力,居然可以这样连消带打干翻我⋯⋯这个超常技术力、这力道,是怎幺来的呀?平常一个闷葫芦,潜意识中累积的郁闷,竟已经大道足以打穿五维次元壁、直接从无间地狱抽出业火来喷我了吗?这该叫‘损人不利己,白开心’(by绝代双骄)吗?这样子耗尽真元学厉胜男施展天魔解体大法(by云海玉弓缘)不惜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要来弄脏我山门的招牌?⋯⋯既然他这幺有心,我当然也得让他称心如意啦:招牌我自己砸掉,整座山我也放火烧了,拉下神坛这事谢谢你提醒我,被董事会投票逐出公司做不成大师了,我就可以⋯⋯以‘小人’这身分逢人就乱诉苦、哭诉你欺负我!你成名、我讨拍!),以疗效而言,还是说得过去的(前半句话在讲什幺应该岔题这幺多之后没有人会记得了吧)。脏我山门的招牌?⋯⋯既然他这幺有心,我当然也得让他称心如意啦:招牌我自己砸掉,整座山我也放火烧了,拉下神坛这事谢谢你提醒我,被董事会投票逐出公司做不成大师了,我就可以⋯⋯以‘小人’这身分逢人就乱诉苦、哭诉你欺负我!你成名、我讨拍!),以疗效而言,还是说得过去的(前半句话在讲什幺应该岔题这幺多之后没有人会记得了吧)。脏我山门的招牌?⋯⋯既然他这幺有心,我当然也得让他称心如意啦:招牌我自己砸掉,整座山我也放火烧了,拉下神坛这事谢谢你提醒我,被董事会投票逐出公司做不成大师了,我就可以⋯⋯以‘小人’这身分逢人就乱诉苦、哭诉你欺负我!你成名、我讨拍!),以疗效而言,还是说得过去的(前半句话在讲什幺应该岔题这幺多之后没有人会记得了吧)。

       这是一个比较基本盘的,中医常识内的方子。

       再说到第二个话题,就是,好像有些同学会稍微好奇,问我有没有主张要打疫苗。

       我是这个样子的,可能出国、或去健身房还是什幺场所,需要打疫苗的证明,那我就去打。

       我这个人是这样子,很多人对西药是很过敏的,吃了西药、打个针就元气大伤什幺的。哎⋯⋯我就觉得我真的好麻瓜呀,我就是不太知道元气是啥,2014年住院之后在医院感染了一个好奇怪的医院里面才有的超级细菌,检验出来的时候人都快死了,主治大夫都说再下抗生素恐怕就要一辈子洗肾了,结果那幺折腾下来,欸?也没有肾衰竭哩⋯⋯真不愧是西医院长大的孩子,西药是我的好朋友,都没毒死我。很多乱七八糟西药,说吃了会怎幺怎样很多副作用的,我差不多都不太有。我是很适合吃各种中西药的孩子;中华田园犬,简称杂种狗(可以出血统书的,从辽东、蒙古一直混到越南),硬是贼好养。

       像从前我的助教莹莹、或是老同学琬惠姊,这些婆娘们就是难养也。吃一点西药便生不如死。她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嘛,只好在中医界称霸当神医了。

       而这个疫苗,我打了一剂、两剂⋯⋯到了要打第三剂时,我开始⋯⋯有一点点犹豫了。现在说什幺健身房不集三张贴纸还不给进去。所以,为了进入某些⋯⋯声色场所(?),还是得去打一剂、贴个贴纸?(叫助教帮我网购违法假贴纸,被助教拒绝了了)我是还在拖着,想说过不久全国解禁了就不打没关系了吧⋯⋯

       我们台湾现在好像也是从防疫失守到推卸责任⋯⋯渐渐又翻转过来了,干脆全民感染、全民免疫算了,反正这个病毒后代就是不争气,力道越来越弱了,当真是子孙不肖、富不过三代。

       这个疫苗,我打到第二剂以后,开始⋯⋯哎⋯⋯怎幺说呢,就是心里头有点起反感,不想再往下打了。

       怎幺讲呢?因为这一类的疫苗,大约都会有这幺一种状况:引起你的免疫力攻击自己,而形成血栓之类的危机。

      目前市面上的疫苗其实有分两种,一种是会反转录的、跟另一种不会反转录的——这个地方,我有一个个人的看法,就是:

       事实上,打了疫苗所出现的种种副作用,都可以证明,其实任何一种,都发生了反转录。

       虽然在一个所谓化学的世界,它可以分说,这一些RNA片段是不至于反转录的,那一些,哪几种是会反转录的。然而这些说法,却忽略了人体的细胞本身就具有无差别反转录的倾向。

       即使是你过去的祖先世代,感染到的是非反转录型病毒,一般的流感之类,其实细胞它多半也会觉得“留个资料存档也不错”,硬把它收进DNA、变成DNA的资料库了。

       人类真的是好喜欢研究敌人,投生到了三次元世界,就是很爱注意“谁要来搞我”、很有得失心。于是,现在人的DNA里面总共有百分之一点五的比例是功能DNA。就是控制你长多高、眼睛什幺颜色的DNA,只占百分之一点五。

       可是呢,人体“内建反转录病毒图书馆”已经占到了百分之九,是人体功能基因的六倍之多了。也就是一个细节胞核中的基因,敌人的资料,比你自己的资料还多扛了六倍。人类在地球才不过活了几代,拼命收集到的敌人资料,真的已经让人体都可以“忘我”、“忘本”了⋯⋯

       所以,基于我们人类细胞的这种坏(好)习惯,你看那些搞得人很痛苦的副作用,其实都表示已发生了反转录了——但是,这里我要说,无论是染疫或者是打了疫苗,你发个高烧、出现感冒症状,这个都不叫异常副作用,这叫激起了免疫力的正常对抗。

     通常是这样,比如我身边的人,打了疫苗⋯⋯

       学姐的女儿,青春年华的十八岁少女,打了疫苗后⋯⋯大青龙汤证!大青龙证在我们伤寒学派,是你体力不够就没办法变成这个证,因为你没有力气关窗户,毛孔闭不起来,它没有办法“束住”而变成一个大青龙证。

       那毛孔没力没力垮掉的,比如说我的表妹“高龄美少女”陈翊萱,打了疫苗是变成是桂枝加附子汤证,一身大汗止不住。

       ——到这里都还是跟《伤寒论》一样,如果你的毛孔关得起来,大青龙证;毛孔关不住的、漏汗、怕冷,桂枝加附子汤证。

       那幺,比我们家陈翊萱年纪又大了半轮的学姐,所谓的资深仙女(重点在资深、不在仙女),仙女体质本来就是偏娇弱,气虚虚的,那“资深”嘛,又老了,那她就是落入附子汤证,筋骨酸痛、脉沉、背发冷,就是“直中少阴”去了,太阳区块也挡不下来了。

       而学姐认识的在美国的中医,对于实际上染疫的患者,说常常是遇到小柴胡汤证⋯⋯因为,小柴胡汤证在《伤寒论》故事情节里面是这样子的:美国人哪里懂那幺多,一有感冒症状,灌冰水、冰果汁、补充营养!维他命C加油!⋯⋯结果!就⋯⋯“内陷”了!

       就如同我们《伤寒论》里面讲的,你那个感冒原来是个麻黄汤证、桂枝汤证,但你又喝了乱七八糟的冷水之类,一整个拉进来、掉下去,然后免疫力再挣扎着把它推出去的时候,通常都偏离原位,变成少阳病,变成小柴胡汤证了。

       所以这个情况是很多的。而这些,都是正常反应——无论是实际染疫或者是打了疫苗之后——不属于副作用,疫苗本来就是会这样子。

       而我会说是“副作用”的,就比如说我的助理A君,他的妈妈一打疫苗,“身痛如被杖”!这是什幺?红斑狼疮、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症状,也就是这个疫苗,它已经明确地激惹了免疫力去攻击自己身体。免疫力在打自己身体,把自己的身体视为敌方,就代表的确是发生反转录了。

       血管壁的细胞跟这个疫苗的RNA片段一碰,它就进入细胞变成RNA的一部分,如同病毒一般要求细胞帮它复制自己,叫细胞当它的代工厂。

      而细胞当代工厂的时候,免疫系统的淋巴球经过,就会觉得“这个细胞是敌人”呐!一番冲锋陷阵、杀敌(努力吃掉这个被外星人操控的血管壁细胞)之后,就把血管壁咬穿一个洞啦!什幺肠漏症之类也都是这样的。

       如果说更细一点的话,这种免疫力攻击自己的疾病,也包括所谓第一型糖尿病(原发性糖尿病),那是你的身体细胞核中历代祖先留下来的、太沉重的这个内建反转录病毒资料库,让你的身体免疫系统以为胰岛细胞是敌人,所以动不动就去跟胰岛细胞开战,胰岛细胞动不动就被打死了,自然就来不及造胰岛素了。

       这个现象——当然,微观世界的人体生物学,一直是在逐年进步中——但是至少我将近十年前看的,那时候最先端的病毒学着作是说:人的细胞在分裂的时候。那些病毒图书馆也要复制一份,那时就会有很多乱七八糟多余的DNA渣渣散出来。

       一个细胞如果它分裂之后,太多DNA渣渣在细胞膜里面排不出去,弄得乌烟瘴气的话,免疫系统就会觉得“要干掉他”!把他当敌人。所以我们现在看来,是不论哪一种,说是会、或者不会反转录的疫苗,结果都发生了反转录后的免疫系统攻击自己的症状。

       比如一个认识的大姐,打了AZ疫苗之后:就盆腔炎,两个月都出不了家门,这种异常发炎,就是身体的免疫系统乱攻击自己;还有一个年轻人,打了疫苗之后,变成植物人了。

       这道理太简单了嘛,最容易接触、被反转录而被看成敌方的,就是你血管壁细胞。血管壁细胞被你淋巴球乱咬一通,那就开始产生血块,然后凝血一塞,脑梗!轻是半身不遂,重就是植物人。

       从我们眼前就看得到的症状的变化,就让人觉得:

       既然新冠病毒本身都已经流感化了,你再追加疫苗⋯⋯好像一直在把你的身体一点一点变成红斑狼疮那个类型的身体,这得失之间,我很难算得清楚了。

        但,我何曾怕过流感?今天就算它不流感化,我也是大青龙汤加紫菀、挂上二味蔘苏饮什幺的,我就这一包科学中药,也不会有什幺紧张感——这个到底还是在我们伤寒派搞得惯的范围里面。

       一位非常疼爱我的大姐,她还特地去送厂做了一种超级帮助肝脏解毒的药丸,还分了我一瓶。其实是相当的好的保肝解毒药。但是,疫苗副作用,她说“把疫苗的毒排一排”,我心想:这是什幺乡下人、村姑愚妇的想法呀?DNA渣渣这个东西,它又不是肝脏解毒分解的东西,那些是更微观的东西呢——但是我又何必说出口呢,就一直说谢谢、满脸堆欢地跟她拿了,反正我平常伤肝的事情也不老少啊,有吃有赚到。

       那,对于细胞分裂的时候产生的多余DNA残渣,有效药物是什幺?至少一定有效的是升麻,有效的药方,就是升麻鳖甲汤。遮断免疫力过度反应,这个方子是确定有效的。

       我早些时候,因为学姐的一位朋友,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到跌打损伤民俗整复店去弄什幺原始点治疗,抹那个姜汁辣得不得了,真的是要烧死人了呀,浓姜汁地狱酷刑之浴火凤凰再生.不能?治病的过程,都比病发还更痛苦了。

       结果呢,升麻鳖甲丸吃几颗病就好了;十五颗,怕不保险?那吃二十颗?反正就是治好了。

       这个方子,就是能遮断自体免疫力攻击,你就把升麻鳖甲丸的鳖甲当作引经药好了,在微观的世界,因为鳖甲是“直透厥阴底层”的引经药。厥阴底层,虽然在中医是一个趋近于抽象的概念,但参看当归生姜羊肉汤(专治‘我妈也一样耶’的月经痛,琬惠姐教我的),也可以揣想:它可能意味着某一种基因层级的指向性。因为厥阴病的最后,就是变成:你的下一代会继承那个体质——肯定就是反转录了。

       这个升麻鳖甲丸,我现在眼前看到打了疫苗的人,比如说打了第一次疫苗这个副作用就好凶悍了,那你就知道,第二次打,就先吃一把,二十颗二十颗这样吃,都是很有效的。

      前面提到的那位长辈的母亲,打了疫苗之后,陷入了奇怪的忧郁,我那时候是家里刚好有砂烫马前子做的药丸(张锡纯推荐的超级健胃方,多吃的话就是送李后主和小说版《如㦤传》卫燕婉上路的‘牵机药’了),就分给他们家,胃口的确是恢复过来了。不过这一种副作用,恐怕还是要再吃一些升麻鳖甲丸,以及所谓“重新补充益生菌”的疗程。肠道内的菌落分布,这是直接会影响人的“个性”的因素(目前已经有明确的临床证明,移植菌落比移植心脏更会复制一个人的性格)因为免疫力的过度反应而波及了的原本在肠内安生的益菌,表现出来的症状,往往都呈现在心理的感觉上,或许有些当事人会误以为“心情”不属于肉体问题,反而变成无计可施了,所以在这里补充说明一下。

       可是,在那位长辈家,大家热烈讨论什幺解毒的时候,我提到这个升麻鳖甲丸,不要说“鸦雀无声、大家去洗手间上厕所”什幺的了,而是⋯⋯居然在场所有人脑波都是不感应我说的这个方子、完全在那一瞬间是脑死状态。

       那我想,既然这些人听到这个方的时候,都不会在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的话,那我想,这个方子,还真的就是所谓的“凡人看不到的国王的新衣”一样,是真正有帮助的方子了。

       关于病毒与疫苗的这些事情,我其实一直不敢表态,因为这个中医研究、西医研究,有太多不同的论点会发表!有不同的论证方向,而让我觉得:我说出来的任何意见,都不是很稳妥。

       但是,现在,终于新冠这件事情,变成了一个常识范围内的事情。常识范围内的话,我就觉得,我们一般普通人也可以理解了。

       第一个,是那个清冠1号,那个真的是丑恶到一个我的美学玻璃心片片破碎⋯⋯

       至于说副作用,疫苗,的确是无论它会不会反转录,结果是都反转录。

       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就是杂种狗,什幺副作用其实我是都没有。

       但是,我那幺会熬夜,又才中过几次风,我也觉得,疫苗再打下去,血管壁被咬出血栓的话,我不一定能活下去,对不对?

       所以,可能别人在考量“疫苗是不是副作用很厉害”时,我的话,就是在赌命了呀!

       我都不必想十年后是不是被它搞成一个红斑狼疮体质,我可能当天半夜就要往生了⋯⋯

       我这种血液黏稠,熬夜成精的人⋯⋯不不不!重点不是不打疫苗,是不要再这样子熬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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